疑云

炎凉不属

花果山那些猴2

注意避雷:

第一人称!(柿子)

柿子私设性格(前前后后都有暗示)

柿子内心1v1(老文)(但188男团都有心)

今天写小季和玉泽

正文如下: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?”季元启迷迷糊糊,穿着单衣跑来摸我的房门。或许是我动静太大,吵醒了这个熟睡便雷打不动的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想?”我熟练地抄起钥匙,打开自己寒酸的房门,不料季元启扑过来,往我屋舍内一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忙扶住这尊大神,发现他脸有些发热,嘴巴含糊不清,浓辣的酒香含在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估计是自己偷偷喝的,居然没洒衣服上,也是难为他了。唉,老天能不能待我公平些,至少不要让我在经受了文先生的算学洗礼后,再处理一个酒坛子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不想。嗝。你回来这么晚,嗝,算学,嗝,就这么有趣吗?”他一头狗狗似的杂毛就在我胸前蹭啊蹭的,虽然在质问我,却一直在打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啊,不是说那坛酒咱俩一起开吗?”我稍微推开他,扛着他的肩走向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回来,嗝,小爷就只好,嗝,自己开喽。”瞧瞧这理直气壮的家伙,好容易偷这一坛烈酒(虽然最后还是完成了玉先生的要求),居然吃独食!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季元启你歇会儿吧,喝大了还这么能折腾。”我借个巧劲把他放倒在榻上,想起自己只顾着文先生的课后补习,却忘了沐浴。

        横竖季元启这个样子也神志不清了,留在房间里应该没什么大不了,再说了,估计他也是个没开窍的,并不觊觎爷的美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取了盆热汤,三下五除二,把自己丢进浴桶中,留神听了听外边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正听着,一个黑影盖过了我的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季元启!你走路怎么没声啊!”我就是一整个吓到了,白话文都吓出来了,季元启估计真是醉得神志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,不要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我看着他直挺挺地向我倒来。还好我眼疾手快,将他撑住了。我两手撑着他的腋,老实说,这个姿势真像爸爸在带娃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说一个人挺自在的吗?也会这么粘人?”他咕咕囔囔不知道回答些什么,我一来气就让他的俊脸与大地亲密接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抬头,等我沐浴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昨晚上当然是把季元启裹成球丢地板上去了,或许你要说,好兄弟睡一张榻很正常,但是我要告诉你,平常我都要坐着睡觉,可见这榻着实小的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早课还要上,昨晚又并未预习史学,想到玉先生那张笑兮兮的狐狸面,就觉得一个头有二十四史那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昨日休沐,今日修学,哪里来的休沐啊,司业,求求你多给我几日休沐时间罢!

        季元启醒来后估计断片了,他说自己头特别疼,特别想逃课。我几乎是把他拖到了课室,那铃摇的可真及时,正好赶上我们俩衣衫不整地跑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,乖徒儿,们,就先坐下吧,下面我们要讲《伍子胥》……”玉先生的语气,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,是我的错觉吧,是吧,玉先生那么友善的人,不会记我俩的迟到吧!

        上史学课是我永远的痛,上下眼皮噼里啪啦地打架,恍惚间只听得见玉先生好听的声音。他好似风轻云淡地讲完这一段历史,让我更加无法集中注意力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对啊,上堂课玉先生讲史挺声情并茂的呀,必要时还做些实践,怎么一日不见,还真能如隔三秋呢,那我们已经隔了十八年未见了,怪不得玉先生讲课也像司业一样老气横秋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总之一堂课下来,我只记得伍子胥和伍子胥为父报仇这码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课之后,玉先生似乎又活泼了起来,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小课业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于玉先生而言确实是小,一个问答罢了,但对于同砚中的卷王,这就是一次文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仇之一字,何解?”我几乎能透过这张轻薄的纸,窥见那人戴起狐狸面具的样子。


      

评论(5)

热度(42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